“羊哥。”肖琅突然叫了他一声。
“啊?”苏勉扬摆出了防御的架势,“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吧?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是想问,”肖琅无奈地说,“你想过未来没?”
苏勉扬顿了顿身形,拧紧了手里的膏药瓶盖,把用过的棉签丢进了垃圾桶。
“之前想过,大概就是混个高中毕业证,然后回家跟着人去工地开拖拉机谋生。”苏勉扬的话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神色间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人生。
“这么自信啊,”肖琅听了苏勉扬的志向倒也没有发表过多的个人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没有权力干涉,“毕业就去考拖拉机驾驶证?”
“不是”苏勉扬诧异地看了一眼肖琅,“这玩意儿还有驾驶证?”
肖琅笑了笑,如数家珍地说:“需要驾驶证,到农业机械局办理,办理过程需经过上课、文考、车辆练习、上路实学、路考等。”
“停停停,到底是我长大要开拖拉机还是你啊?你对流程挺了解啊,也想开拖拉机?”苏勉扬听得头疼,索性打断了肖琅的话。
“小时候觉得开拖拉机的人挺拉风的,刚好又叛逆期,故意跟家长说长大了要去开拖拉机就被打了一顿。”
该,这是真的该,完全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