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群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仿佛他是空气一样,其中一只灰兔更是骑跨到了前面的白兔身上,两兔遂开始不可描述。
苏勉扬愣了愣,“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女朋友近在眼前情难自已可以理解,但旁边还有其他兔子呢,好意思吗?”
结果才话音刚落,白兔子便又扒着那只围观的兔子做起了同样的运动,被迫加入运动的兔子又反过身来意图骑跨最开始的灰兔,眨眼间一辆由三只兔子驾驶的火车便开了起来。
苏勉扬不仅看得懂,他还大受震撼。
这种奇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肖琅叫了他的名字。
如同看颜色片被家长当场抓包那样,苏勉扬被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来应声的时候,胸膛还在大幅度起伏。
“怎么了?脸色这么奇怪。”肖琅伸手想要试试苏勉扬额头的温度。
苏勉扬的反应更快,他猛地捉住了肖琅的手腕攥紧,听到对方吃痛的吸气声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苏勉扬赶忙松了手,平复下心情后他把目光都放到了肖琅身上,看着肖琅身上穿着的白色羽绒服他难免会多想,没忍住感慨了一句,“你穿的跟个白兔子一样,怪可爱的。”
“兔子?”肖琅愣了愣,“你是说邻居的兔子吗?我看看。”
肖琅转而就要去看兔子,苏勉扬当即拉住了他,“别看了别看了,好冷,我们进屋去吧。”
苏勉扬这么说了,肖琅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他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递了过去。
苏勉扬说着不用,肖琅索性直接把围巾帮他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