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谚吻住他的嘴唇,动作生涩。

但仍旧令人感到欢愉。

临睡前简舒华躺在略硬的床板和扁平的枕头上想,可以给林之谚再加05分。

火车一路颠簸,虽不至于把人颠下床,但也让睡惯了安稳大床的人频频惊醒。

纵使简舒华自律得可怕,也是半睡半醒,大脑在疲劳中断断续续做了个极短的梦,歇得不大尽兴。

自从太阳照进车厢,五六点钟开始,就已经有人陆续起来。

车厢连接处那一间小小的卫生间成了最抢手的地方,车厢里也渐渐闹腾起来。

冰冷的空气中添了一丝细细的烟味儿,婴儿的啼哭,孩子的蹦跳和大人们的交谈声。

简舒华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己方六个人中唯一一个醒来的。

林之谚躺得规规矩矩,与他平时的睡相差不多,非常的乖巧。

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简舒华想到过去这些天里,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竟是十分的和谐。

男人之间其实没有太多可尴尬的事,林之谚与自己有些微妙地同频,更加减少了尴尬的可能。

就连欲望也可以正常的表露出来。

彼此撩拨,彼此包容,又彼此……解决。

他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眼镜戴上,在阳光下略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林之谚来。

随着火车的前进,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林之谚的脸上。

车外是一片郊区林地,太阳格外清透,亮得能直接将人从梦中拉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