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血,怕黑,还嫌疼。

【谚哥,真矫情】

【谚哥,小娇妻】

【好了,谚哥现在就算哭着打奶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简舒华「嗯」了一声:“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总裁:真是男友力炸裂】

【跟谚哥谈恋爱真是可惜了,总裁看看我吧】

他仔细地帮林之谚给伤口消毒,撒了些云南白药上去,拆了一只防水创可贴环绕着包裹住指尖:“好了,一会我炒菜,你教我?”

【好家伙,这可真是教科书级别的体贴,真想把我老公喊过来学学】

林之谚握了握手指:“没事,我能炒。”

简舒华审视着他:“你手行吗?”

“看不见就没感觉了。”

简舒华:“……”

这个理由他还真是没想到。

林之谚开始撵人:“咱俩分个工,你把盘子摆摆呗,我把菜炒一下就吃饭了。”

简舒华「嗯」了一声。

由于停电这么一出,菜炒完已经八点多,天完全黑了下来。

林之谚正要吃饭,电话响了。

是舒萍打来的:“老林,你什么时候回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