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谚掀开门帘进去,一眼就看见简舒华,话也不说拽起人就走。
简舒华被拉进卡宴时,对陈巡道了声:“陈哥你先走吧,一会我自己开车。”
林之谚跟着钻进后座,被他这一声弄愣了,眼看着陈巡下车离开,林之谚问:“不用司机?”
简舒华视线落下去:“他不知道。”
林之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简舒华的小腹,情不自禁伸手覆上去:“你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呼吸很急促,说不上来是刚才一路小跑的还是担心紧张的。
简舒华看着林之谚,伸手按了按他皱起来的眉心:“没有,没事,不要紧张。”
林之谚双手捉住他的手腕,把简舒华的手拉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遍手心手背。
左手的手心有一点不明显的擦伤,表皮起了一些不大明显的刺。
林之谚:“车上有药吗?”
简舒华:“没出血,不用涂药的。”
林之谚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那也消消毒,我安心。”
简舒华从副驾驶的包里摸出一瓶酒精喷雾,喷在自己手心里搓了搓:“这样可以了吗?”
手心有点酒精的灼热感,又有些酒精蒸发导致的凉意,还有些轻微的刺痛。
这种混合的感觉让简舒华手心里泛起一点不舒服,反手握住了林之谚的手,皮肤贴在一处,缓解着自己手上的不适。
林之谚打量着简舒华的衣服:“胳膊和腿呢?大衣脱一下我看看。”
简舒华没动,握着林之谚的手里穿来令人安心的温度,身体泛起一些懒洋洋的困倦。他说:“真的没事。”
林之谚忽然凶起来,表情瞬间冷下来,二话不说动手扒掉了简舒华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