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柳就明白了,只要他以后不再招惹池润衣,这件事就算是画上句号,他恨,可是更怕,怔楞的道:“我不会说出去”
池真柳想过报复的事,在被那个恶心的男人摸来摸去甚至用手他恨不能和池润衣同归于尽,可是他不敢。
池润衣看上去人模人样,翻脸了简直是个恶魔。
这样的报复和折磨,池真柳不想再承受一次,只要不主动挑衅,池润衣应该不会再找他麻烦吧
离开酒店后,池润衣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火锅店,要了一桌菜,大吃一顿后情绪才好了一些。
他一直有压力大或者心情不好就暴食暴饮的习惯,但上镜有要求,耽误赚钱,在王阳的纠正下这个毛病已经很久没犯了,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自我嫌恶吧,他不是石朝云想象中又或者自己伪装出的纯真无暇的人。
更早离开的张奇给宴云谏打电话,十二点多,时间算晚的,他是没胆子敢这个时候打扰宴云谏,但被吩咐过又不一样。
被差过来之前宴云谏勒令过他两件事,听话,还有结束后立即汇报。
宴云谏没睡,听张奇说了整件事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是不是情绪不高?”
张奇回忆了一下:“看上去不是很开心。”明明算是大仇得报,要是他,这点程度压根不够,怎么也要真找人约莫还不止一个,让那个使坏水的人几倍偿还。
思绪发散的时候听到那边一声叹息,而后就挂断了。
张奇楞了下,自言自语:“一定是错觉。”叹气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像宴云谏这样铁石心肠又手段狠辣的人人身上,肯定是他听错了。
池润衣吃的很撑,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回了自己的小房子,一觉睡到了天亮,洗澡换衣服,心情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