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凉而细腻,沙发靠垫好像被他扯掉了穗子,楼梯扶手滑不丢手
他没出息的掉眼泪,水温也不合适,明明没调节过,但水流的刺激他已经不能承受,会忍不住哆嗦。
到最后池润衣只有一个念头,可千万不要死掉了,这么个死法怪丢人的。
他好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石朝云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低声安慰:“你健康的很,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说着还忍不住笑起来。
笑归笑,他动作起来又那么不留情面,好像要吃人,又好像怀揣绝世珍宝,一点也不肯放松,非得藏在不可见处,又或者吞进肚子里最安全。
池润衣最后抱着石朝云的胳膊睡着了,他睡觉总喜欢抱着什么,以前是被子或者枕头的一角,有了石朝云后就固定成石朝云的胳膊了。
这天之后,雨过天晴。
石朝云认出池润衣穿的是他的衬衣,他的衣服衣角内侧会绣一小片云纹,很好认,问池润衣什么时候拿的。
池润衣枕在石朝云腿上晒太阳,眼睛惬意的眯着,纠正他道:“不是拿,是偷,一次偷一件,很多次就偷很多件了。”
这里原本是他准备的两个人的家,放了自己的衣服,就也想放石朝云的。
虽然现在反正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