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正良从头到尾都以为自己是被引诱,甚至还道:“我本来不敢动他,那孩子长的虽然最好但脾气很硬,不好得手,但他主动”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宴云谏让白丘录了毛大顺澄清的视频,毛大顺请求戴口罩,他答应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为当年那两个孩子的遭遇。
录完视频后,毛大顺反而有种天塌了也就那样的坦然感,低声道:“钱我不要了,这些年我一直很愧疚,池哥特别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真好,工作麻烦了。”
这个只有二十万人的小城,一点点事就能传的满城风雨,这里他们一家是待不下去了。
想了想又道:“我还有份东西,也许你们能用得上。”
毛大顺从书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盒子里装着池润衣的学生卡,长方形带别针,可以别在校服上作为学生身份的证明,上面有一张小小的照片,写着姓名和学校,还有一部早被市场淘汰的老旧的按键手机。
毛大顺:“充电后应该能打开,这里有我们当年的聊天记录,可以证明池哥真的只是想帮我,他不是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