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不是宴云谏,他随时可以走,吩咐白丘:“你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没事别来烦我。如果池润衣打电话问我最近的状况,就说我那个大哥不老实,因为没有继承家主的位置怀恨在心,最近小动作很多。”
白丘:“”
自从老爷子彻底退位,宴云珏不单麻溜的跑到了海外,而且隔三差五就试图通过他来向宴云谏示好,见风使舵的不要太快,哪里敢怀恨在心。
心里这么想,作为一个称职的助理,只点点头:“好的老板。”
也不奇怪宴云谏的异常了,反正他家老板在遇到池润衣之后就没有正常过,习惯就好了。
宴云谏满意的点点头:“最近你也辛苦了,这季度奖金双倍,行了,忙去吧。”
他在路边叫了一辆车,直奔池润衣所在的新小区,这里安保严格,宴云谏在小区门口给池润衣打电话:“衣衣,开门”
池润衣听他语气不对,疲惫中隐有焦躁,问道:“你怎么了?”
很快微信发过来一张照片,被割破的袖子下隐约血迹,宴云谏:“遇到点麻烦,想起你正好在附近,方便让我呆一会儿吗?”
池润衣:“我让保安开门,我去接你,别乱跑。”
说着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只来得及抓要是和手机,连外套都没有穿。
宴云谏进了小区,施施然走到垃圾桶旁,将从司机那儿要来的小刀丢进去。
几分钟后,看到池润衣狂奔而来的身影,他往前快走几步,桃花眼温柔的弯了弯,花花草草可以随便安置,大活人就不一样了
池润衣看宴云谏额头上的磕伤,又看他的手:“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