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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了一会儿,才又催促:”罐子「池润衣」哦“了一声, 转身去找, 他有个装干果的罐子, 一掌来高,里面的水果干吃的差不多,倒出来, 将罐子洗干净擦干, 看上去像模像样。

这天早上, 早饭是抹了玫瑰酱的面包和牛奶,玫瑰酱清甜漂亮,池润衣毫不吝啬的赞美了宴云谏的手艺:”这绝对可以开店了。“宴云谏:”行啊,我们一起当老板,我熬酱,你代言它,一定可以发大财。名字的话“原本只是个玩笑话,但看宴云谏煞有介事的想店名,仿佛真的要准备做这么一件事,池润衣又觉得很有意思,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哪来的玫瑰花。

玫瑰花瓣泡好之后收拾残局,并且还下楼扔了一趟垃圾的宴云谏简洁道:“人送的。”

至于谁送的,那不重要。

池润衣点点头,默认是宴云谏让人送来的,现在生活便利,想要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达成目的。

早饭后,池润衣坚持让宴云谏坐着休息,他收拾餐桌又刷了锅,然后拿着医药箱过来给宴云谏换药。

宴云谏放下手机,之前做玫瑰花酱他拍了照片,坐着的这会儿就发了朋友圈,选择所有好友都可见。

纱布拆开,宴云谏胳膊上的伤口出了少量的血,已经干涸,伤口微有些肿但没有感染的迹象,恢复良好的标志。

池润衣用棉签沾去血迹,像昨天一样消毒上药,然后包扎。

他眉眼低垂神情专注,时不时问一句疼不疼,要是疼就说话,宴云谏说不疼,真不疼,小时候被比自己大几岁的宴云珏使人按雪地里拿鞭子抽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现在这程度,和被小动物挠痒痒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