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更加权威的报告出来之前,这份报告就是他目前症状的依据。

顾子章嘀咕:“真的是易感期吗?”

贺臻懵:“你的易感期问我?”

顾子章:“……”

他瞧了瞧身体,比起去检查前,现在并没有感觉不对劲,也许并不是易感期。

贺臻沉默几秒,说:“你有没有带抑制剂,现在整个训练室都是你的信息素,最好先打一针抑制剂。”

顾子章迟钝几秒,才说:“我没带。”

随后,他闻了闻自己:“没有闻到。”

贺臻没有察觉到顾子章的不对劲,鼻子动了动:“就是你的信息素,味道还怪甜”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嗅到空气中信息素的不对劲,看向顾子章的眼神有些奇怪:“你怎么回事?这里又没有oga。”

顾子章:“嗯?”

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贺臻,接着说:“我们都是alpha,哪里来的oga?”

贺臻越发暴躁:“没有oga。”

闻着四周的信息素,他心底越发不安,身体自发往后退了几步,但四周都是顾子章的信息素,往哪儿走都是那股甜腻的味道。

按理来说,他和顾子章都属于顶级alpha,信息素威慑下带来的压迫不至于让他浑身不安,心底燥得慌。

“顾子章,你控制下你的信息素!”

贺臻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先离开。”

他的步伐慌而乱,好像知道自己不离开就会再也没有机会,但是又好像每走一步又浑身难受得很。

两步的距离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