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却难受到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顾子章个傻子!
哪有易感期的alpha会喜欢身边有另一个alpha的存在?
身后顾子章还在解释:“你一旦控制不住自己,将山洞干崩了”
贺臻根本听不清顾子章在说什么,攒着一股劲儿打断顾子章的话:“走呀!”
顾子章微楞,差点就被贺臻挣脱开,最后他手脚并用,双手紧紧抓住贺臻的双手,双腿钳住贺臻的腿部和身体,将贺臻压制在地上。
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面对面直视对方,因此他将贺臻脸上的痛苦看得更加清楚,眼睛爆满红血丝,嘴唇已经被贺臻咬出血。
面对这样的情形,顾子章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臻已经注射过抑制剂,却仍然在没有征兆的情况下爆发易感期,症状还如此特殊,要说跟姚智宸注射的药剂无关,他不可能会相信。
但是他连那药剂是什么都不清楚。
随后,顾子章懊恼地趴到贺臻肩膀上,闷声说:“贺臻,我该怎么办?”
许久,贺臻清醒了片刻,有气无力地说:“顾子章,标记我。”
他打算赌一把,无论赌输还是赌赢了,情况大致上不会比现在差。
他不想沦落到成为一个只知道本能和欲望的野兽。
顾子章微微抬头看着贺臻,刚才有一瞬间他还以为是他自己吸信息素过多,而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