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陆起说出来,他前不久才刚反驳了谢乐枫,让贺臻再练久点。
但此时,贺臻却没有感觉到一样:“好。”
回宿舍的路上,顾子章觉得贺臻有烦心事,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陆起跟贺臻说了什么。
以至于一路上他有点抓狂,站在贺臻宿舍门口不肯离开。
可贺臻心乱如麻,哪有心思注意他的情绪,当着他的面直接关门。
顾子章:“”
可他再怎么盯,面前的门都不会主动打开。
忿忿之下,顾子章转头进去自己的宿舍,屋内满满都是他自己生活留存下来的气息,前几天贺臻意外在这间房间内留下的气息早就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反反复复搜遍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泄气一般地躺在床上,抱着贺臻前天晚上盖过的被褥蹭了蹭。
隔了将近两天,上面贺臻沾染上的气息已经不在,他鼻息间嗅到的只有布料的味道,顿时,顾子章内心十分委屈。
这里没有贺臻。
但贺臻就在这里。
顾子章盯着将他和贺臻分开的墙壁,心里起了一个想法。
另一边。
贺臻回到宿舍,在桌子面前坐了许久,刚才跟陆起的谈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晃悠,扰得他思绪混乱,似是想承认,却又不敢承认。
当时。
贺臻先问:“怎么了?”
他能够想到陆起让他过来的一个原因,肯定是检查结果让陆起起了疑心。
但是陆起向来不会插手他的事,他一时无法确定陆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