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起瞅贺臻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被骂了？”

贺臻：“嗯。”

陆起语气平淡：“骂得好。”

贺臻：“……”

陆起想起曾经四人流落荒星的时候，慢悠悠地说：“我记得之前顾子章瞒着你，你生了很大的气……”

贺臻心一点点被提起来，偏偏陆起又一副没说完的样子，梗在中间就很难受，双腿不知觉中往顾子章旁边挪了挪。

五人的站位不大，贺臻这一挪几乎贴到顾子章身上，顾子章还没有意识地搂住贺臻。

陆起叹了口气：“你们可真是自大到一起去！”担心对方的心也到一起。

方席琳和明谷不知道后面的内容，听到这句头自己动起来：“嗯嗯。”

散场后，贺臻不由问：“我自大吗？我连你都还没打败。”

不说眼前的顾子章，比他更强的人还有很多，他也在致力于变得更加强大。

他还需要更加努力，一步一步超越自己，但同时他对自己也有足够的信心。

足够的信心才不是自大。

在贺臻的视线下，顾子章点下头。

贺臻：“……”

顾子章眼见着贺臻神情越来越僵硬，忙说：“不是。”

他抓起贺臻的手，眼睛直视贺臻说：“我明白。”

“我明白，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