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期盯着闻羽,看他被咬得发白的嘴唇,轻轻开了口:“闻羽。”

“嗯?”闻羽下意识抬头看他。

“喝点水。”

林东隅转头才看见闻羽脸色苍白:“宝贝,怎么了?”

闻羽卧着杯子的手,还在微微发抖,那些话,真真假假,像一把把刀子一样,他觉得那个女生处在漩涡中心,没有办法开口为自己说一句话。

每个人都在笑,那些话,那些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的谣言,像一只凭着推测,猜疑和臆度就可以吹响的笛子。

这个笛子是那样容易上口,任何人都可以信口吹奏。

等一切狼藉过去,谣言中心的人是死是活是青是白,没有人再去关心。

孙一帆:“真的假的?”

林东隅给闻羽倒了一杯水:“谁知道,反正照片挺暧昧的,也许真有。”

闻羽转头看林东隅,眼里意味不明。

徐宴期把手机扣下:“不知道全貌的事就不要捕风捉影的猜测了,传一个谣言很简单很短暂,对当事人的伤害却是永远的。”

徐宴期耷拉着眼皮,并没有看谁,但林东隅总觉得他似乎在针对自己刚刚说的话。

之前那种已经消弭的不爽感又冒出来。操。

林东隅勾了一下唇,还没说话,就听到闻羽的声音。

“林东隅,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嗯?”林东隅一愣,随机意识到什么意思,“宝贝,我没想这么多,我就是随口一说……”

闻羽耷拉着眉眼,并不看他。

孙一帆看出了一些异样的暗流涌动,圆场道:“不说了,不说了,那些人就是神经病,通通抓去厂里拧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