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被鸡巴堵着,嘴里被内裤堵着,闻羽的眼睛睁得很大,呜呜咽咽地声音传出来。
徐宴期拿着闻羽的手去摸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全都进去了。
“全都吃进去了,还没有流血,闻闻好棒的。”
徐宴期便开始握着他的大腿根顶撞起来,初经人事的小逼哪能经受这样的刺激,肉腔被捣得发麻,内壁九浅一深地被摩擦着,已经得了趣的小逼,欢喜地嘬吮着鸡巴往里吞,他的身体好像都被抛上了云端,好舒服好舒服的。闻羽的呻吟声闷在内裤里,细腰乱颤。
徐宴期一边操穴,一边用手捏着肉蒂:“这是阴蒂。”
然后又掐着肉唇拉扯:“这是阴唇。”
胯下不怀好意地顶着,里面似乎还有一张小嘴在吸咬龟头,让徐宴期有种要射精的感觉:“这是子宫口。”
闻羽听着对方边操他,边给他介绍自己的逼,羞得想骂人,他一把把内裤扯掉。
“徐宴……期,你明明都认识,你骗我……啊,好酸,你慢点,慢点……”
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艳湿软,徐宴期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像一只雪白的羊羔,乳肉都在随操穴的频率轻微摇曳。
他把鸡巴抽出来,逼面水光潋滟,小逼被操成了鸡巴大小的一个肉红的圆洞,带出股汁水和缠绵的媚肉。再狠狠操进去时,圆润上翘的龟头会刮过娇嫩的内壁和他的体内的骚点,柱身将逼口撑得近乎透明的薄。穴里被挤出的清液被一次次摩擦成白色的泡沫,皮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啊,好烫……”雪白的肉体上泛起潮红,双脚乱七八糟地蹬着。
闻羽想抬起头看看自己的小逼怎么这么烫,刚一抬头,就被鸡巴顶得腰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