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个屁!跟表演杂技似的,累死了。”
季苏缅又笑:“是挺别扭,但还是很厉害。”
“是么?但我感觉这是团队协作的成果,你也很厉害。”
季苏缅扑哧一声,但下一秒眼泪又涌上来:“谢谢你让我暂时忘了……”
这种又哭又笑边哭边笑的能力是仲磊不具备也不能理解的,只能揉着他的头发亲着他的额头安抚。
原本是想让他早点睡的,现在两人都睡不着了,仲磊把阁楼的窗帘拉开,他们躺着看夜空。今晚多云,没有星星,季苏缅想象的怀抱和怀念的温度都在身边,让他从巨大的悲喜交加中渐渐平静下来。
“磊哥,你真的不想让我走了?”
“不想了,砸手里了。”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你有不爱吃的东西吗?”
“啊?”
“我以前做什么你都说好吃,但人的口味总有好恶的吧,总不能跟猪似的什么都爱吃。”
“不要瞧不起猪,猪那叫适应性强。——我啊,我不吃莴笋和洋葱,这两个东西我吃了会想吐,但并不排斥它们出现在盘子里,只要不吃就行了。”
“不吃洋葱你在美国怎么过这么多年的?”
“所以我总是私信你问菜谱啊!当年你单独开的那个美食节目,我真是每期不落地追,现在还在我硬盘里呢!”
“人家硬盘里都是游戏啊小电影什么的,你存个做菜的节目,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