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他阿哥,他今日这番违逆之语,你也难逃责任!”温昀本就在气头,看到温铎之求情,更是生气,道:“来人,把他关进柴房。”
温昀向来如此,若是把温铎之关进柴房,定是要饿上两天不给饭吃,温十安忙跪的端正,喊道:“阿玛!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再犯了,您别迁怒阿哥,我受罚就是了。”
“孝子不生慈父之家,我看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
温十安那时尚是幼子,那藤鞭打在身上,两下便将人打得疼晕过去了,好容易止住了血,翌日一早,趁着没人注意,他便一步一停地挪到了柴房。
门上落了锁,他只能扒着门缝喊:“阿哥,我来了!”
温铎之在墙角缩着,听到声音,抬了抬头,看到温十安趴着门努力望屋内看,有气无力道:“你来干什么?”
“对不起,害的阿哥一起受罚了。”
温铎之没答话,他又道: “阿哥,我知道你没吃饭,我给你带了包子。”
他费力推开了点门,将那几个他早饭留着的包子从门缝里塞进去,“阿哥,你快拿着呀!等会被发现了。”
温铎之冷哼了声,别过了头: “饿不死,滚回去。”
“阿哥!”温十安又喊。
温铎之彻底不理他了,任他怎么喊也不答应,温十安没了办法,只能把包子又草草包好,塞进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