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一下便站了起来,也不像平日一样小孩子气性了,神色意外的严肃:“我爸他要替总统卖命那是他的事,我不回去。”
夏田寿叹了口气,劝道:“赵义,今时不同往日,我同你父亲情同手足,你若出了事我要怎么向他交代。”
“夏伯父,你就别劝我了。先生曾教过我,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国家的未来在我们青年身上,我若此时就贪生怕死,要如何让国家强盛民族独立。”
“说得好。”胡昌笑了起来,冲夏田寿扬了扬手,“田寿兄你快坐下吧,孩子不愿意走,你让他留下就是了。”
眼见有人向着他,赵义忙站了过去,道:“就是啊,夏伯父我定会小心行事的。”
顾澈瞥了眼夏田寿的神色,知他已经动摇,便冲赵义笑道:“好样的。”
夏田寿无奈,转身看向顾澈:“你们一个个,偏帮他做什么。”
顾澈举手讨饶,故作委屈道:“怎么这会子又成了我的不是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夏田寿顺势看向胡昌,气恼道:“说也说不得了,你教的好学生。”
胡昌附和着大笑起来,朝顾澈看了眼:“怎么几天没见这样憔悴,跟家里那个温小少爷闹别扭了?”
赵义知道已经没人再赶他,索性坐了下来,探出脑袋打量顾澈。
顾澈难得生出了些不自在来,道:“老师可别拿我作笑了。”
他与温十安的往事,胡昌自是知道,此时见他神情疲惫又心不在焉,便知两人间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只眼下顾澈不想说,他也没了多问的心,便道:“难得过来,看来陈宦先生找过你了。”
“是。”
“几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