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前坐坐。”
时澜偏头眸光沉静,语气懒懒,说的话倒是像个闹脾气的幼稚园:“你刚砸疼我了,不想动。”
祁问殊:?
他沉默地看了眼那些最大估计也就一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重的药瓶。
碰瓷呢。
祁问殊微微皱眉,看着不为所动还在盯着他的人和额角已有些凝固的血迹,僵持不过半分钟便迅速败下阵来。
行,就当大少爷格外娇贵。
看了看凑近上前替他涂药的青年,时澜满意了。
连祁问殊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分明已经在不自觉地向他妥协各种超出界限的要求。
明明很容易就能察觉。
冰凉的药膏被人小心翼翼地涂抹。
他低头不动声色掠过眼前清晰的锁骨,缓慢向下。
宽松的外套拉链只是随意地拉在胸口上方一点儿的位置,因着俯身的姿势,只需偏头,就能毫不费劲窥见外套下被棉质背心裹着的紧实腰腹。
腰线恰到好处地凹出漂亮的弧度,纤细而不显孱弱。这个宽度,大抵双手便能合握着。
一定柔韧极了,不知道到什么程度,才能让那张常年冷淡的脸上染上其他的色泽。
时澜微微低头,眼底染上几分暗色,目光从腰间划去支在他腿间,抵着沙发略陷进去几分的膝上,一点点上移。
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