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楼入了一阵,低头一瞧,只见香兰只往床边看,显是在走神,他心里头不悦,低头便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香兰吃痛,用手推搡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锦楼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身前,把她揽在怀里,又重重顶进去,香兰惊得叫了一声,忙搂住林锦楼的脖子。这一声让他浑身都酥了,扶着香兰的腰,咬着牙往里捣弄,会叫的女人多得是,哪一个不比她娇嗲骚浪,却无一这般蚀骨的,他亲她的脖颈和脸颊,在她耳边喃喃道:“再叫一声儿,快些,给爷再叫一声儿……”
香兰死死咬唇儿,只觉头目森然,下身渐渐有了些趣儿,却更让她羞耻。林锦楼有些恼,用力亲上她的嘴,手去抚弄那两团绵软,入了许久,香兰只觉快要窒息,开始挣扎时,莲心的声音从门口迟疑的传来道:“大爷……老太爷说有事,请大爷过去……”
香兰满面通红,拼命推搡林锦楼,他喘着气箍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床上,道:“甭管他……”
莲心站在外头也为难,只往里探头,便能瞧见那摇晃的绣床,自然知道里头正干什么好事,可……老太爷打发来的人就在外头等着,只得红着脸,硬着头皮又催一遍道:“老太爷说有要紧的事请大爷过去。”
香兰又羞又愤,眼里涌出了泪,拼命扭动,这真要了林锦楼的命,他浑身发颤,死死抱住那细致腻滑的,呻吟了一声,泄了身子,软在香兰身上。片刻,他支起身子盯着香兰的脸儿,摸摸着她脸颊道:“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
香兰侧过头,颤着声道:“你快走罢,老太爷叫你。”
林锦楼起身,撩开帘子叫水。
一时春菱等端来热水,林锦楼拿了温热的手巾要给香兰擦拭,她推开,颤颤的缩到被中,这青天白日与那男人一处,香兰只觉羞惭,更有说不清的委屈。林锦楼不以为意。用手巾擦洗了,重新换了见客的衣裳,让丫鬟束发,神采奕奕的往前头去了。
香兰这才忍着耻起来,用水擦洗了,重新换了衣裳,。春菱拿了一托盘首饰进来,道:“大爷临出去前吩咐的,说这一盘子是他这次捎回来的,给姑娘戴着玩。”
香兰打眼一瞧,都是些金银玛瑙琥珀等物。也不说话,春菱便径自收了去。另有小鹃抬来一只小箱,里头有些古玩字画或土特产等。都是林锦楼赏与她的。晚上小厨房里的媳妇子亲自来送饭,丰丰盛盛的捧了两个大食盒,春菱不免面带喜色,指挥小丫头子将饭菜摆了。
香兰招呼春菱、小鹃与她一起吃,她二人互相看了眼。只说不敢。
香兰自嘲道:“有什么敢不敢的,谁又比谁高贵些,都是一样的人,来吃罢,这一桌子菜,吃不完也是糟蹋。”
春菱便拿了个小桌。在地上摆了,拨了些饭菜同小鹃一起吃。小鹃幸灾乐祸的将鸾儿的事讲了一回,末了。道:“听说鸾儿晚饭都没吃,寸心去厨房拿饭,都避着人,灰溜溜回来的。”往口中塞了一口饭,腮帮吃得鼓鼓的。对香兰道:“大爷对你真是好得紧,方才还赏了我一串钱。让我好生伺候你呢!”
香兰道:“他起先对岚姨娘更好,连铺子都给了,不也是这般满屋子的古董玩器,结果呢?岚姨娘如今在哪儿孤零零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