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什么?”
江南回神,若无其事道:“啊~你来了。”
他绕过姜北,几步跨上楼梯推开保姆房的门,指指地:“我拿了把手术刀,已经扔了。”
保姆房30平不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睡觉的隔间,还有独立卫生间,但大部分是操作间。马伟一干人把这儿当成了垃圾场,大包小包堆着些医疗垃圾,这东西不能乱扔,只能存起来统一处理,看样子,他并未处理过,随处可见染血的纱布、用过的针头器具等,地上赫然躺着把锋利的手术刀。
没有灯,姜北半张脸隐在昏暗中,是肉眼可见的冷色。
江南皱皱鼻子,张开双臂:“真扔了,不信你搜。”
姜北伸进他的口袋,没有,又沿腰摸了一圈,江南顿时瑟缩:“轻点,好痒,小心,这里面全是医疗垃圾,能不摸了吗?”
姜北搜身手法专业,可江南耐不住痒,连着退了几步,从墙根挪到门框,脚跟一碰,门“嘭”地关拢,后背直接抵到门板上。
这环境实在不是壁咚的好地方,看在姜北第一次“壁咚”他的份上,江南十分乖巧,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姜北却不动了,黑瞳紧盯门板。
他的身高在人群中算拔高,但在泡牛奶里长大的江南面前还是差了一小截,江南嗅着跟自己一样的清爽发香,疑惑道:“怎么了?”
姜北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是工作中的男人对恋爱无感,推开江南拿电筒一照:“门板上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