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两天,裴乐把公司的事儿一摊手全交给翁玉自己和程易回镇上了,转眼之间程易已经离开台球室近两个月,这一回来看哪儿都还觉得挺新鲜。
说说,为什么走了那么久,回家居然没在家看到一点儿灰尘?
“我让赵奇每天都过来打扫,”裴乐解释了一句。
哦,赵奇就是赵日天的大名。
“小赵人真好,”程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裴乐一件一件往屋里搬东西,
快过年了,两个人顺便在市里采购了一波,什么过年要用上的东西都买了,裴乐那车的后备箱差点儿没装下,还给冬子他爸带了茶叶。
说起冬子,程易听冬子说了一嘴,他要结婚了,过完年就订婚,等到五一就举办婚礼,当然,新娘不是林媚,
相亲认识的,双方觉得都合适,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哥,”裴乐搬东西搬热了,把外套脱了扔在了程易身上,“帮我拿着。”
“这么大个地方,你就非得往我身上扔?”程易把外套扒拉到一边儿又从裴乐外套里把烟找出来了,点燃一根站起来走到裴乐身边塞到了裴乐嘴里。
裴乐立马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扣住程易的腰就要往人嘴上亲,程易也没反抗,结果两张嘴刚碰上旁边就多了一声卧槽。
“打扰了打扰了,”来的人是冬子,因为在搬东西所以门就没关,冬子也是熟人,看见门没关就自己进来了,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这俩人亲一块儿了。
这运气好起来,谁都说不准,冬子是没见过这个阵仗,知道是一回事儿,看见又是另一回事,眼见为实的感觉真不是一般兄弟能承受的住的。
“草,”程易把裴乐扒拉开了冲冬子说,“你吓死我了。”
冬子看了一眼继续搬东西的裴乐又看了一眼程易信心说谁吓唬谁啊,青天白日的两个人还是两个男人干这种事儿居然都不关门,这胆儿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