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裴乐睡眼惺忪,“怎么了?”
“宝宝是谁?”程易眯着眼问,“丫挺会叫啊?谁是宝宝?”
“嗯?”裴乐立刻清醒了,“我叫你宝宝了?”
“别装,”程易说,“你压根儿不会叫我宝宝,说吧,宝宝是谁?”
“啊……”裴乐抱住程易,在他耳边轻声说,“宝贝儿,吃你自己的醋啊?”
“滚滚滚滚滚,”程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把裴乐推出去了,“什么德行,还宝贝儿。”
“你看你看,”裴乐又躺下了,“我早就想叫了,真叫出来你就这个反应,刚才我还挺高兴你吃醋了。”
“睡觉吧你,”程易懒得跟裴乐纠结这种弱智问题,“傻逼,”
翁玉初三就回去了,那天心情太沉重,买的烟花都没放,全堆在了程易这儿,还有小赵家那条内裤也没拿回来。
当然,对于翁玉来说这些东西肯定都不是事儿,内裤没了再买,烟花没了也可以再买,他走的时候也就跟程易和裴乐打了声招呼,至于小赵他没说。
翁玉也不明白,那天小赵明明把话说开了,但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尤其是看到小赵的时候,他就是感觉对方眼睛里老是出现他看不懂的情绪,所以,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随着话说开而冰释前嫌,反而在冷漠的边缘反复横跳。
这一走,程易这儿就彻底清净下来了,初三下午刘二来了一趟,没待多久就走了,带了点儿礼物,全是烟和酒,他最近也忙,据说老婆怀二胎了,刘二自己分身乏术,来程易这儿还是挤出来的时间。
日子平静且安稳的过着,除了裴乐精力太过旺盛之外程易觉得没什么不好。
直到初五中午的时候程易这儿又来了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光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