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翁玉不敢轻易开口了,他就站在小赵面前,看着小赵哭,哭了一会儿小赵开始抽鼻子,可能是没抽到位,抽着抽着小赵鼻涕也开始往下掉,翁玉又不敢松手去拿纸,看着小赵的鼻涕他又闹心,于是他咬着牙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捞了起来在小赵鼻子下边一顿乱蹭。
小赵反应过来也不客气,他自己伸手和翁玉玩起了接力赛,小赵拽着翁玉的衣服把鼻涕眼泪全蹭翁玉衣服上了,这一下直接差点儿把翁玉蹭自闭了,他虽然算不上讲究,但是他今天可就穿了一件衣服,小赵把衣服放下去的时候他总感觉鼻涕已经透过衣服粘到了他的皮肤上。
翁玉闭着眼睛,一脸生无可恋。
“衣服、我会,嗝,帮你洗,”小赵断断续续的说,“你松手、我要回去,嗝,了。”
“你要回去,嗝,了,”翁玉听乐了,开始模仿小赵说话,“嗝什么?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有节奏的?”
人嘛,总喜欢在不该犯贱的时候犯贱,这个时候往往需要另一个人来告诉这个人犯贱所要承受的代价——代价就是小赵抬起脚,非常用力的踢了翁玉一下,而且准头很好,直接踢到了翁玉膝盖上。
“靠,”翁玉腿一抖,差点儿直接给小赵跪下,“干什么你?”
“不干什么,”小赵红着眼睛说,“衣服给我,我拿回去洗了找人给你送回来,你亲我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咱俩见着就是陌生人,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
“你什么意思?”翁玉皱眉,拽着小赵胳膊的那只手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什么叫以后见着就是陌生人?你要跟我断绝一切关系和往来?”
“咱俩有关系吗?有往来吗?”小赵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就是想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吗?现在说出来你又不高兴,你这种人怎么那么难伺候?”
翁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打断了两个人不算愉快的交谈,翁玉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拽着小赵往桌子旁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