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中的花蕊交织,好像能拉出花蜜来。
肖召嘲笑他,江若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堵住的地方就像堵住他理智的开关,情不自禁地往深渊边缘来回试探。
“肖召哥哥,你救救我吧”
“咔哒”声音响起,音符不在线谱上,更为突兀的扬起靓丽的风景线,江若岁将身体定在线谱上,等待肖召哥哥的【让我过】,那注射剂仿佛已经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红肿的眼睛发涩发酸,原本高高在上的美人为欲所侵蚀,晃动着下一步的进行曲。
“岁岁。”声线的转变没有将人从欲望那边拉回来,“肖召”掏出手机,也不介意让江若岁发觉他在拍照。
手指重新堵了进去,摄像功能开启,他说:“我在拍照岁岁,自己说,我就救你。”
江若岁讨厌一切会逐渐沉迷的事情,看着他周围的那群纨绔为欲所沦陷时,他都是瞧不起的态度,尽管这次是注射剂的推波助澜,他还是成为了臣服者。
“求求哥哥”
眼泪流了满脸,像个落败的迎春花,蔫了的花瓣垂挂在枝干,扔也不好不扔也不好,只有养花的人才知道这花只是在娇嗔躲藏,为了下一次的春光,它要在百花之中要开的最妖艳。
江若岁最擅长伪装了,他也总是会让人心疼他。
“换个称呼吧,岁岁,说太多肖召我会吃醋的。”
挣扎之中遮掉眼睛的布条早就松了许多,不用解开就能将它拿掉,江若岁背对着他,那人贴近他的耳边,学着以前江若岁怎么对他的样子,用唇瓣轻蹭他的耳根,潮湿的舌头卷起他的耳垂,耳鬓厮磨道:“叫许妄哥哥吧,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