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温文刚想拍一拍他的马屁,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许妄低沉的声音:“我管不了岁岁,那你还想出去吗?”
紧接着就是江若岁怂蛋一样的哀嚎,还有口水交杂,衣物摩擦的声音,呜呜呼呼的江若岁钻了空隙才软下来说:“别我唔,错了别往我下面摸!昨天的伤口还没好哈,疼!”
黄温文就这么被迫听了全程,甚至感觉他们两如果不是有电话在这,他们能做一晚上,最后江若岁的电话被许妄夺了去,他跟黄温文说:“明天把人送过去,就这样挂了。”
忙音很快,在之前还能听到江若岁说的:“许妄!我不要做!放开我!”
“”黄温文祈祷江若岁能安全过来。
下午两点许妄才把人送到,江若岁一睡就睡到了这个点,哪有想出来玩的意思,要不是许妄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还要继续睡呢。
他整个人躺在许妄的怀里,被交给黄温文的时候,人也站不直,直接倒在了黄温文身上,被靠着的人就像触电般将人推了回去:“江若岁,你别害我!”
三个人干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江若岁有了清醒的意识,他轻啧一声,终于能站直了,许妄把人送进去后就扭头离开,江若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黄温文震惊地关上门,赶紧八卦的走上前:“江若岁,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跟许妄”
“别烦我,我要睡会。”把盖在沙发上的垫子盖在身上,江若岁摆了摆手,压根不想理他。
黄温文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你是来我这睡觉的?”
衣物往上卷了卷,领口被他解开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一面,黄温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后跟不稳往后频频退后:“江若岁,你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一样,难不成江若岁还寻过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