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迭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起身,走向西池。
西池眼前恍惚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就要去拔藏在隐秘处的刀,但下一瞬便放松了下来,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攥住手腕,一把推到墙上,后背被硌得生疼。他试图起来一点,但无奈力量相差悬殊,反抗过后反而和墙贴得更紧密了。
江迭的脸俯下,眼角猩红,仿佛一抹红痕没入眼中,晕染得血丝根根分明。他情绪晦暗不明,西池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心疼地抬手抚上他涨红的脸,“江哥……”
他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然后闭上了眼。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男人嘴角动了动,然后,深深的地把脑袋埋入了他的颈窝。
良久,西池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自脖颈滑进他的衣服。顺锁骨而下,一路变得又湿又凉。
很多年后,西池依旧清晰记得,那片凉凉的触感与热的喷洒在脖颈上的呼吸。“离开那里吧。”
闷闷的声音从西池的肩颈处传出来,有一丝丝的沙哑。
语气中没有命令,更多的,是央求。
“好。”西池眼神闪了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抬起抚上他的发。
得到了西池的许诺,江迭轻舒了口气,双手潜入西池的腰间,紧紧环抱着他。脑袋又埋得更深了一点,鼻尖抵住西池那颗痣,嘴唇印上了那片潮湿微凉的皮肤。
西池轻喘着贴紧墙面,冰凉的触感稍稍抚平了内心升起的燥热,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骨出升上来,让他腿软得只能反抱着江迭,被东瀛古法强硬塑出优美形状的十指似是半推半拒,任对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江迭的嘴唇一点都不柔软,从颈部贴上来,不偏不倚地封住了他的。然后,他被一股力气打横抱起,走向了一边的沙发。
一夜灯火摇曳。
正午时分,江迭才醒,睁开眼的时候,西池已经穿戴好在一旁专注地写什么,见他清醒,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