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欺负,明明是姜焕欺负自己。
那天前面的时候姜焕倒是听自己的,让做什么做什么,但是自己让他做十分他就要做百分,要不然自己身上也不会那么多的痕迹。
“不是觉得丢人……”姜焕小声说,“就是,就是,那个,没有觉得和你丢人,是我们那个事,就不好在外面说吧。”
妙安:“我们?我们什么事?”
姜焕:“就那个事啊……”
妙安:“哪个?”
姜焕:“……”
今日的天气是江州冬日里难得的晴天,天空里连片像样的云彩都没有,阳光毫不吝啬的照在每个人身上,而世界公园的草坪永远是绿油油的,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一时都没了言语。
妙安依然是穿着高领衫配大衣拿着他的酒杯,姜焕也还是连帽衫,只是这次连帽衫在羽绒服里面,只翻出个帽子在外面。
姜焕不再说话,妙安就觉得没意思起来,他撇撇嘴,忽的把酒杯塞到姜焕怀里,惊得姜焕慌忙伸手接了。
妙安扭头就走。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姜焕总是这样,有时候乖的让人不禁想摸摸头揉揉脸夸赞一句好乖,但有时候,应该说大部分时候就和现在一样,说好听点叫“沉闷”,说难听点叫“怂”。
像自己都说自己受伤了,这傻逼还屁都不放一个,除了说对不起,也不会说点别的,要是换自己,直接让掀开对方衣服检查一下伤口,当然对方如果害羞,那他们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脱下下来,慢慢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