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安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忽然很想笑。
他想如果他死了,那么法医会在他的指甲缝隙里提取出细微的皮肤组织,而经过化验,发现这些组织都属于姜焕。
他们果然如同姜焕说得一样没有做爱。
无论妙安怎么骂,怎么求,姜焕总不给妙安一个他想要的结果:要么干一场要么就滚蛋。
姜焕不干,但是他却又像是什么都干了,他抚摸过了每一寸皮肤,是每一寸。
姜焕也不滚蛋,无论妙安怎么骂,妙安觉得自己把三十年学会的所有骂人的话都用在了姜焕身上也没有用,姜焕就是压着他,弄着他,然后又不理他。
开始姜焕还说想他,到了后面,姜焕便不开口了。
手被抓的一条条的,脖子被咬的流血,姜焕也不叫一句疼,他就专心的开垦着妙安,像是个性瘾症患者。
这是一次最坏的碰面,妙安躺在那里想着,他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在这次碰面中化为乌有。
他原本想当一只高贵的凤凰,让姜焕知道他永远都不配在跟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现实把他打落街头,不,是打落在酒店大门口,让他不是公鸡胜似公鸡。
姜焕只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一遍遍的和他说让他给个机会。
朋友也好,炮友也行,总之要妙安给他一个机会,他不想让妙安再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了。
这话说的好不要脸,好像当初是妙安和他分手一样。
而且不发生实际性的关系能算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