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的那间房,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味道算不上好闻,有股呛鼻消毒水味,同时又揉杂了陈旧老房子独特的霉味儿。
窦刻进屋放好东西,开窗通风后,便开始上上下下检查风扇能不能用,浴室的花洒出不出水等问题。
而贺加珏则是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的景象。
正是用餐的时间,这里的路边摊比窦刻出租屋前更多,人也更多。
大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他能闻到各种饭菜的香味儿,肚子也不争气地叫唤了两声。
这时,窦刻也检查完了,从浴室里走出来,叫了他一声儿:“走,下去找点饭吃。”
听见是吃饭,贺加珏急不迭的就要走。
窦刻嗳了一声,指了指窗台:“把手机带上。”
贺加珏看了眼被他扔在画册上的手机,随口说了一句:“手机没电了。”
“也带上,贵重物品放这儿不安全。”
鱼龙混杂的招待所安全性连一般宾馆都比不上,楼道上监控都没有,盗窃事件确实也没少发生。
骑着摩托炸街的小青年急匆匆,游刃有余跟行人擦肩而过,震耳的轰鸣声卷起一阵热风,迎面扑来。
有那么一瞬间,贺加珏真切地感受到了耳鸣。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快餐店。
正是用餐时间,屋里已经没了空桌儿,老板只好给他们在门外又支了张桌子。
要了两碗牛肉面,两道炒菜,一荤一素,又进去从冰柜里拿了一瓶啤酒,一瓶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