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走吧”“可他是盲人,这么好的机会再也没有了!你需要钱!”“你这不是偷!算是借!”

林束进了小小的洗手间。穿着裤子进去的。

王道久坐在床上,手在脑袋上乱抓……算了!老子洗个澡还不行吗!

后来的事,他万分后悔。

他像只狗见到骨头似的,被水里的林束拴住目光。林束的手很薄很软,大拇指能弯成九十度。因为他在伸手触摸的时候总要撑开手掌,尽可能扩大身体与外界障碍的接触面积。每根手指都是他的眼睛,都在孜孜不倦地探索着。

林束腰细腿细,却在臀部鼓鼓地突出个半圆来。王道久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林束不知道。

他知道,是因为王道久故意发出的声音。叮铃铛啷地刷牙洗脸,动作迅速地替林束收拾好,并把他放到了床上。

林束手指搅着床单坐着,一脚搭在另一只脚面上。

王道久坐在一旁的木凳上,他不敢发出声音。他是一个饥饿的逃难者,却也是一个阴毛扎手的男人。在情欲和食欲的交叉纵容里,王道久终于没有忍耐住欲望。他看着林束躲进被子里,有点恼火的神情,欲言又止的挑逗,恰到好处的羞赧……像一只小狐狸东躲西藏地把猎人带到森林深处。

他扎着猛子就进去了。

王道久发挥自己高超的吻技,希望能或多或少补偿他。

林束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他。

王道久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眼睛…鼻子…嘴…舌头”

他含住林束的手指,林束赶紧抽回来,脸刷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