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个杰克逊先森,才二十多公分就给我捅得一天下不了床,你这一尺的——腿得干劈叉了吧……”
我思绪被打断,回来神来跟他辩自是巧舌如簧,“爷爷我别的不行,就是身子软。啧啧啧,天生吃这行饭,这劈叉都是基本功……”
我说这话故意逗他,潘飞飞哪都骚,就是身子硬,腿不能压胯不能提,先前还叫一美国人干骨折了,这件事整个卡里酒吧足足笑了半年。
卡里酒吧在码头,客人大多都是水手,全世界的都有,美国佬大方,英国佬绅士,最受欢迎。
人员来去多,有时候一个笑话在我们嘴里颠来倒去能说个几百次。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不出来,当个不过脑子的胡侃——能让客人高兴也算是剐尽了最后价值。
我说劈叉的时候,大家目光都性质勃勃投上来,打算看看能挖出个什么亮点,好在晚上最后一班船到来之前给自己多增点筹码。
我这人就是逞脸胜,人越多越疯。正要信口开河,感觉领口一紧,勒得喘不过气。回头看,张冲天居高临下地瞪我。把我拎着往二楼hotel走。
潘飞飞鸟悄地过来“啊哟~劈叉去啊”
我懒得理他。贴着张冲天胳膊把自己松下来,抱住他胳膊“哥哥,我说着玩儿呢”。好家伙,有段时间没来,胳膊又粗了一圈。
我们关系是这样的,承包制。
按次收费呢,一次一百。包月五千。包年呢还是按月支付,一个月四千。
他包一年,就等于这段时间我不能去接别的客,只能挨他操。
他这人就是面上冷,其实人还不错。他把我扔床上,自顾自去洗澡。刚下船,身上一股子汗加海腥味儿,反正他自己觉得不好的东西也不会让我试。
酒吧二楼就是旅馆。老板姓陈,独具慧眼,商机都让他给榨尽了。果然我姥儿说的没错,人太聪明狠了的都长不高。
这么一看张冲天应该是属于没脑子压的,个子狠天高,得弯腰从浴室出来。
裹着下半身,上面水淋淋地在凹凸的腹部闪烁,略深色的皮肤亮涔涔。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咱两谁嫖谁。
我刚被搂着怀捅进去,他也叹息在我胸口呼出一团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