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在我颈窝,发丝挠得人痒。
“好好好,给你加钱”
“五百”
“好”
“不行,七百”
“那再来一次?”
“算了…五百就五百”
疼痛减半,转过身又是一条好汉。黏虫一样缠在人身上,哥哥爸爸地热络叫唤。他十分受用,我就搞不懂这些人,非喜欢把自己往老了叫。他身上有三福洗发精的味道,我很喜欢,在大陆没有这种香型,甜甜的水果味。
张冲天身上很热,香港也很热,以前没受过这样的热,但热跟冷不一样,冷能冷死人,热—习惯了就好。
张冲天话都在被窝里说尽了,一下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他大多时候都只能呆一晚,有时候只跑马六甲,一周来一次,跑的远了,个把月才能回来。
我坐酒吧餐厅看书,大红沙发配上儒林外史,不知给这俗吧提升多少格调!
潘飞飞拉个男人总要来晃一圈,指着我用不知道哪国的英语跟人介绍,“在中国,有一个传说,是一个女人等他的丈夫,很久很久之后,就变成一块石头”“他就是现在的那块石头”
老美一般都笑哈哈地“~aazg”
英国佬都会微微脱帽示意,伸手为我点一杯红茶。
他奶奶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