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泽拉开帘子,对他说了一句,“别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一起,下次我会检查”
刚来香港,汪随老婆去过一次教堂,里面无论洋人还是黄皮的亚洲人,都得给个“神”跪下。汪明德不乐意,给老祖宗才能跪!何必来这给看不见摸不着的洋人烂膝盖……
他现在跪的满心欢喜,这么多年他活一个壳子活一张皮,终于有人来填他,心里快活地走到家门口还哼着昆曲。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这么早回来啊?”他老婆是南京人,嫁到扬州也学不会扬州话,来了香港也没有要学广东话的意思。“我让你物色新铺子的事可搞好呢呀?现在大陆局势那么不稳定,你没听说吗?广州都被日本人占赖…店面大了是要遭殃的哦……”
汪明德没说话,把帽子外套递给“莺莺”,躲到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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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是以香港第一位裁判官威廉·坚恩(willia cae)命名的”
车行驶在半山区的坚道上,两边都是洋房,高大漂亮,和美国人阿诺一样。
阿诺依靠在车座椅上,向潘飞飞介绍。
“奥”潘飞飞不自然地摸了把手腕。
“英国人真奇怪,总爱做这些象征性的事情,实际上毫无价值。”
潘飞飞挑着眉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
阿诺吐着烟,“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