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曾谙根本没回头,却仿佛从他近在耳畔的呼吸判断出他的犹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徐寒忙说:“啊没,没什么。”
“不是,我是说你们先前在说我什么。”卫曾谙拿纸巾,毫不留情手法笨拙地擦掉了血迹。
徐寒很尴尬。
他没想到卫曾谙竟然知道,一时顿住。
卫曾谙也不在意:“你有什么药膏吗?”
徐寒看着他的伤,皱起眉:“有是有,都是治小擦伤的。”
“也可以,能借我用下么。”
徐寒没想到他会要:“你这个擦了没用的吧?”
“有没有用也是试了才知道。”
徐寒皱着眉头纠结地看着卫曾谙,像是头大狗在歪着头探究主人的深意。
最终他放弃了思考,掷地有声道:
“算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徐寒说着就把手穿过他膝下要抱他。
卫曾谙有些无奈了,拍掉他的手:“这点伤也要去医院啊,真不用,你要是没有就创可贴借我两个吧。”
徐寒感觉很不可思议,他自己已经算不把身体当回事的典型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比自己更不在乎自己的,
卫曾谙执意不要去医院,徐寒就原地转了转,说陪他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