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推了晚上所有的通告,一个人驱车来片场想要问个明白。
没想到卫曾谙就在休息室里,和他的金主颠/鸾/倒/凤,说着亲爱。
二人中间好像有什么信仰决堤,卫曾谙指尖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蜷缩起指头,重新盖好薄被,颤声说:
“不是这样的,徐寒……”
徐寒收起眼中翻滚的情绪,定定地道:
“卫曾谙,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恶心吗?”
他问的认真,卫曾谙的心好像被丢进绞肉机里,翻来覆去绞的没有原样,他尝试了三四次,才成功发出声来:
“不是……”
又被徐寒打断,他冰冷地笑道:
“你当然是不会的,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既恶心,又下/贱,你这种人活该应该烂在下水道里,卫曾谙,你投了一个好胎。你爸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下三滥,你就步他的后尘,陪中年男人睡觉……”
徐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怒火就席卷了全部理智。
他看着卫曾谙惨白的脸色,伪装的坚韧支离破碎,他生出一种想法来,想要卸去卫曾谙全部的防备,看他脆弱的内核,再亲手捏的粉碎。
徐寒后退两步,毫无留恋的走开,他脚步如此之快,恨不得走出卫曾谙肮脏的一生。
卫曾谙慌忙喊住他:“徐寒!不要……”
徐寒听话地站住,再回头时,卫曾谙突然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听他温柔地问,“还不满足吗?”
“……?”
卫曾谙皱起好看的眉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