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上过最脏的人。”
徐寒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只是感觉卫曾谙放弃了抵抗。
他抬起头,卫曾谙拿手臂抵着眼,他拨开他的手臂,泪珠从卫曾谙眼中源源不断地滚出来。
徐寒看得失神,他像是一个残暴的花匠,一个劲往满园的白玫瑰上灌溉致死酸水。
他伸掌擦干眼眶的泪,力道大的几乎磨破卫曾谙的皮。
他问道:
“你哭什么?”
卫曾谙没有什么好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罪有应得。
卫曾谙才是那个把对方的真心踩在脚底的人。
当年开学半学期后,系里的期中考上卫曾谙的名字被打在光荣榜第一名上。
徐寒打完篮球,勾着任凤洲的脖子,站在排行榜下仰望。
“靠……都大学了还贴出来呢,不丢人啊。”
徐寒不是金融系的,但他平日里对学习也不太上心,是以对那些学渣们惺惺相惜。
任凤洲在一百名开外找到自己的名字,无语凝噎:
“这次考试也太难了吧……”
“卫姑娘成绩这么好,你可以去请教他啊!”
徐寒最先给卫曾谙起了个外号,叫做“卫姑娘”,时常满口“卫姑娘”“卫姑娘”的叫,因此听闻还有倾慕他的女生,听过卫姑娘的名号,还以为他名草有主,弃甲曳兵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