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抓住他的手腕,朝旁边一折,卫曾谙抖了抖,徐寒才睁开眼,看见那只手腕是多么细弱。
“你过得不好吗?”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声问道。
“你跟着那个人,不是家财万贯呼风唤雨吗?怎么他都不知道把你喂胖一点,嗯?”
卫曾谙眼中跳动着疼痛的星火,冷冷道:
“我跟他过得很好,好极了,不劳徐先生费心。”
卫曾谙太知道怎么激怒徐寒, 徐寒紧接着的一翻几近癫狂的冲撞几乎要了他的命。
卫曾谙痛的蜷缩起脚趾,断断续续地咳了好多下。
徐寒终于把这片锋利冷酷的玫瑰花田灌溉,拥抱着他的肩骨,把头埋在卫曾谙颈窝。
卫曾谙有一刻的失神,旋即轻蔑地笑起来。
他神色还十分苍白,是以声音轻微,但不容置喙:
“我想问一下徐先生,你在上我的时候,会不会有种在上我那位的错觉……我是说……”
卫曾谙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下身。
徐寒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他也不戴≈套?”
卫曾谙勾起唇角,笑意欣然,如果此刻有记者在场,当即可以把这个冰冷精致的笑容拍下来,登上杂志封面。
“你以为呢?”
徐寒脸上的铁青一寸一寸收起来,寒霜堆砌。
他露出吃了苍蝇般的神情,翻身穿戴好,细看可以发现他系上衣纽扣的手,有股不自然的颤抖。
徐寒磨了磨牙,此时如有一把刀,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它捅进卫曾谙心口。
——估计是不会的。
想要致死,首先心口得有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