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床边和他说话,嗓音清冷,有种不容侵犯的高傲。
他闻到自己满身酒气,那个人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心生不满,就扯过那人剥了个精光,那个人身体凉如白玉,他忍不住一直亲吻摸索,终于让那人也有了同等的温度。
那温度灼人,把徐寒的心烘得热腾腾的,反正也是做梦,他干脆狮子开口,一口一口在美味的猎物身上四处留下自己属于野兽的唾液和爱痕,再回过头,享用殆尽。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屋内的温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一片肌肤滚烫,呢喃低语,干燥地能生起火来。
徐寒醒来后,头疼欲裂,一摸身旁无人,床单整齐,裤裆里腥湿透顶,便知道是自己撒癔症,幻象起没头没脑的东西了。
昨天想必是过了门禁,卫曾谙带他去周边酒店开房,徐寒路过镜子,看见镜子里自己脸上有明显的一个巴掌印。
他瞠目结舌,想了想,突然如坠深渊万丈。
他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亲吻了卫曾谙。
徐寒匆匆下楼退房,得知房费已经付过,他顺口问付房费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前台明显对那个年轻人印象深刻,回忆片刻:
“他啊,很早就出去了。”
卫曾谙回去做什么?
徐寒用断片的大脑判断片刻,才福至心灵,想起来早上有各院一起上的大课。
他匆匆赶到教室,也想借机和卫曾谙道歉,至于道歉的理由他也还没想好,喝多了酒?总不能怪他自己生得太好吧。
但他也没有在课上看见卫曾谙。
早上下了课回去,他才看见卫曾谙满脸倦容地出来买水。
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指头捏起两瓶冰水,卫曾谙原地停顿了下,才重新提步上楼。
徐寒从后面追上他,照着他肩头来了一掌: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