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去打了杯热水进来,惊喜地发现卫曾谙转醒,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醒了?烧还没怎么退,要睡一觉,喝点水?”
徐寒说了很多,卫曾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作言语。
徐寒见不得他疲惫模样,忍不住就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对不起”
卫曾谙掀起眼皮,将看不看的看了他一眼。
徐寒硬着头皮道:
“昨晚是我喝多了”
“喝多了?”
徐寒终于听到卫曾谙的声音,沙哑破碎,像是用嗓过度似的。
“对啊。”徐寒搓搓手陪着笑,希望卫曾谙千万别和他计较那个吻的事,“你就当啥都没发生成么?我肯定是把你想成别的谁了哈哈哈”
“这样啊。”卫曾谙忽然打断他,清了清嗓,抽回手:
“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徐寒还想辩解两句,见卫曾谙态度坚决,生怕他大动肝火伤了身体,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他有信心卫曾谙不讨厌他,但估计他也没想过徐寒会吻他。
那个吻的记忆徐寒不太清晰,但是指不定是卫曾谙的初吻呢。
卫曾谙应当又在医务室休息许久才动身回寝室,因为从医务室到寝室的脚程不过十分钟,卫曾谙走了半个来小时。
回寝室时徐寒都没敢看他,自然也没看见卫曾谙几乎两腿打着颤。只顾自己心底寒潭一片。
徐寒感觉自己闹大了,昨晚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下那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