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是替我担心,是不是?”循循善诱。
“是。我只是在替徐寒担心,我欠他很多,任凤洲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我不想看到他被你…糟蹋。”
佟卿看起来对“糟蹋”这个词没有意见,冷漠地笑起来:
“是么?所以你宁愿让他误会你?”
佟卿谨慎地打量卫曾谙脸上每一个表情,卫曾谙拧起两道眉,眉心像是伤人刑具,眉头锁的越紧,痛楚越是源源不断的涌出。
他别开头,轻轻叹道:
“我已经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佟卿坐在他身边看他片刻,终于站起身,从茶几下抽出一个塑料袋,拿出一只手机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你和徐寒来来往往,但始终没有出手制止吗?”
卫曾谙抬起伤痕累累的左臂,秀丽的笑绽在唇角:
“为了事后一起惩罚我?”
“因为我不介意你一往情深,我的金丝雀。”
“只要他不理解,不相信,对你弃若敝屣,我就享受你的痛苦。”
佟卿走来深情地摩挲着卫曾谙的手背,尽管原本苍白平滑的肌肤上,因为恐惧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这一次,我要把窃听器通过手术放进你的脊骨里。”
卫曾谙瞳孔疾速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