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凤洲的记忆里,卫曾谙那个时候虽然冷淡,但还没有到生人勿近的地步。
脸庞还是一水儿的冰白,琥珀色的眼珠,他出现时任凤洲明显感觉到徐寒眼神一亮。
卫曾谙看见他们,又抬头确认了一遍寝室号,才提着行李箱进来。
徐寒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下意识伸手想帮他提箱子。
卫曾谙避了一下,冷淡地点点头:“我自己可以。”
他一句话堵的徐寒无话可说,只好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徐寒不无惊奇:“你东西好少!”
卫曾谙说:“还行。”
任凤洲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徐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外面牌子上有。”
“牌子上有四个呢!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
“……卫曾谙。”
“卫曾谙……”徐寒琢磨了会儿,“我叫徐寒,徐寒的徐,徐寒的寒,就是你能想到的那俩字!”
卫曾谙这时手顿了下,“出生在小寒?”
徐寒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又不难猜……”卫曾谙有点无言,很快跳过这个话题,铺床去了。
徐寒是个直肠子,他看卫曾谙顺眼,就要一直黏着他,他收拾东西他要搭把手,他擦桌子他要接条布,他铺床更加忍不住要帮忙。
卫曾谙冷淡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