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打了个酒嗝,眯起眼看着他,卫曾谙跟他对视片刻,发现徐寒微醺。
“徐寒?”卫曾谙试探开口。
徐寒摇摇头,示意别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回他没对准杯口,红酒像道小酒泉落在脚上,他瞪着瞬间洇湿开深色的小片地毯,半天才反手操起标着英文的红酒瓶,对着口灌。
他潜意识里不觉得卫曾谙会拦他,所以格外放肆。
卫曾谙看不下去,伸手想要夺过徐寒的酒,徐寒眼中卫曾谙指尖一闪就避了开来。
含糊不清地道:“走开,脏。”
“……”卫曾谙僵了一下,卷起手指头。
久到徐寒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卫曾谙不抱什么希望地小声地问:“哪里脏?”
伴随着一声响亮饱嗝:“酒脏,小心弄脏袖口。”
卫曾谙心头大石落地,嘴角翘起来一点。
这时徐寒补充:“你也脏……你……背叛我。”
小扇形的眼睫落在鼻梁两侧,卫曾谙垂下眼,徐寒陷入无尽的挣扎深渊里,一个劲喃喃自语,卫曾谙没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他的酒。
“……我没有。”
卫曾谙说的很轻,那一瞬间卫曾谙简直怀疑徐寒耳朵动了一下,因为他立刻抬起头反驳。
“你有!”
卫曾谙耐心地问:“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