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看见卫曾谙,徐寒放下他的手问道,见他不转睛的盯着吊瓶,徐寒安抚地说:“补充营养的。”
想起来什么,徐寒又卖乖地吻了一下卫曾谙的眼睫,吻得他眼睫轻轻颤动起来,顺势躺在卫曾谙身边道:
“手上怎么这么多针孔?”
卫曾谙道:“你把梁子秀怎么了?”
徐寒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题,卫曾谙沉默片刻,道:
“上次在化妆间……发了烧去挂水,在医院被任凤洲的粉丝知道了,又多打了两天针,后来被佟卿又折腾进了医院,再往后数,就是你囚禁我的时候了。”
卫曾谙这样说道,徐寒方才觉得有些清明起来。
徐寒着听着,怎么桩桩件件都是因为他?徐寒有股难以描述的感觉,感觉心头硬硬的,凉嗖嗖的,像蘸饱墨汁的毛笔搁在空气中久了,逐渐有一种风干的错觉。
徐寒不太想承认这种感觉和五年前和卫曾谙在一起时无二,名为心疼,就在卫曾谙唇畔吻了一下。
“……对不起。”
“没关系,我这副身子,本来就没什么用了。”
徐寒听完,不太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要寻死不成?”
卫曾谙勾起嘴角笑了笑,“徐寒,你把我监禁在这里,不就是想我死吗?”
徐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从给卫曾谙戴上铁链以后,卫曾谙眼里最后一道光就熄灭了。似乎有些无所顾忌了起来,
徐寒扬起眉,他想若无其事地噎回去,但又敏感的察觉到卫曾谙有一丝不对。
他没有细想,半哄道:
“不然我怕你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