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佳楠直播间的观众瞬间走了一大半，纷纷涌去了盛怀冰的直播间。

盛怀冰：“抱歉，我暂时开启了全体禁言，只保留了守护行星守护你的发言，大家体谅一下。”

【key神，谢谢你，音频已私信发你了，lock他在看直播吗？】

“他在洗澡，目前还不知道这事。”

盛怀冰切进微博，先是把音频转发给了骆承，然后戴上耳机，空旷的音质中传来孔佳楠的笑声。

录音很明显是中途才开始录的。

“哈哈哈，我跟你说，他居然还跳级了！原本我以为这是个撩不动的木头，结果这小子不声不响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个人魅力什么的，哪有那么夸张，我不过就是在他身上多花了点心思而已。”

“话说接下来怎么办，我其实在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放弃了。毕竟也只是个玩笑而已，撩不到就说明他是直的。现在他这么一跳级，还真是让人头疼，你说我该怎么……”

“你用不着头疼。”

盛怀冰微微一怔，那是舒曳的声音，声音很冷，尾音中带着丝颤抖。

“舒曳……”

“孔佳楠，我跟你有仇么？你要这么玩弄我的感情？”

盛怀冰实在是不敢想象舒曳当时的心情，他听出了舒曳声音中竭力隐忍却依然无法克制住的哭腔，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

“不是的，舒曳，你听我说……”

舒曳没说话，没过多久，耳机中传来□□被击中的闷响，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一片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中，有人由远及近地高声喊道：“喂！那边的两个，搞什么，开学第一天就打架！”

“快快快，把人拉开！”

“舒曳你怎么回事，就算你是年级第一也不能这么无视校纪校规，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然警告记过有你们吃的！”

录音戛然而止，盛怀冰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摘下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