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曳仔仔细细地收好“结婚证”,迟疑片刻:“舅舅,盛怀光……”
凌涵点点头,知道他想说什么:“曳曳,如果你相信我们的话,再给我们点时间,他那边由我们去交涉。”
男人说到这叹了口气:“key从小就被灌输他是被领养的,没有盛家他不知道会受多少苦的观念,所以他才会对盛怀光一再退让。
你现在知道了key手腕上的那道伤痕由来,这确实是盛怀光那个疯子的把柄,如果他再闹下去,我们把一切说出来,这个疯子肯定无法在电竞圈混下去,或许还会一辈子背负杀人凶手这样的骂名。
但这并不是key想看到的结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盛怀光毁了,key自己会过不了良心上的那一关,两败俱伤是我们最不希望发生的情况,你能明白吗?”
舒曳点点头。
“何况盛怀光那个疯子,他要是自己不爽快,绝对不会让key好过。一辈子都被这样的人盯着,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舒曳立马想起了昨晚的梦,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凌涵察觉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安慰他:“再等等,我们把key接过来时,就没打算让他再与盛家有任何瓜葛。key从十七岁开始,每月会向盛怀光他妈的卡里打三千元,总共还满十三年。十三年之后,他就不再欠他们盛家任何东西了。”
舒曳心中了然,从两岁到十五岁,正好十三年。
凌涵:“这是我给他的建议,当有些人情债无法用感情偿还时,就只能用金钱来衡量了。往后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
“谢谢舅舅,谢谢你们为key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