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书挨了那么大的委屈,又没能得个痛快,当即就翻身小羊把歌唱,拉过大灰狼的手,要他让自己舒服舒服。
谢玉书吸了吸鼻子,颐指气使说:你给我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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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第二次清醒过来,发现背景还是在“被前夫打屁股”这样的事之后,谢玉书的脑子里是有些轻微的崩溃的。
如果每次醒过来都要面对这种程度的羞耻和煎熬,他宁愿一直失忆下去。
半夜三点钟,从挨打到疏解生理反应,再到洗洗入睡,闹了这么大半夜,原二少俨然已经睡熟了。
谢玉书看了看前夫近在咫尺的英俊睡颜,熟悉的头疼是快速接收记忆带来的的副作用,谢玉书从前夫怀里挣脱出来,皱着眉头,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先去了浴室里。
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一定心理准备后,谢玉书终于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转过了头。
他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睛,心道,果然又是想象中的一片鲜红肿胀。
“唉。”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用着他的身体,却不干正事的小混球狠狠教训一顿。
谢玉书披上了浴袍,准备下楼到客厅接杯水喝。
顺便梳理梳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
“喵呜。”
一阵轻俏的猫声响起,谢玉书惊诧片刻,脑海中浮现出几个片段。
他瞬间记起来,这是自己和前夫刚接回家不久的蓝白猫。
名字叫喵呜,是自己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