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传来若有若无的痒意,谢玉书抬头,刚好和原啸川复杂的眼神对视。
他竟然一直醒着。
“把你弄醒了?”原啸川声含抱歉道。
平日里再小的事都会无微不至地呵护,上了床怎么喊停都无济于事,谢玉书咽不下刚才那口恶气,故意道:“不是跟你说过熬夜会降低那方面的能力吗?本来技术就不好,别把设备也折腾坏了。”
原啸川替他清洗的时候早就见过了谢玉书的可怜模样,深呼口气,他憋着一股劲儿隐忍道:“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
“咳咳!”谢玉书笑的时候呛了口水,咳了好半天。
房间里开了空调,谢玉书吸了吸鼻子裹紧凉被,和大剌剌裸着上半身的原二少画风迥然不同。原啸川随即就关了空调,还故意说:“有那么虚吗?”
“呵,”谢玉书不屑笑了笑,轻声说,“我这是正常人,你那是禽兽。”
想起之前原啸川的所作所为,他从被子里伸出手,一个巴掌砸在了原啸川的胸肌上。
只是谢玉书的语气依然不算很活泼,堪堪说:“反了天了你。”
原啸川逮过那只手就开始亲,边说着:“我老婆爱我,我高兴。”
他闲得无聊,一根根玩起谢玉书细长的手指。又过了一会儿,语气里纳罕地带着几分羞怯,原啸川问:“咳,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谢玉书朝他那边拱了拱,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