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尧动作一顿,脸色埋进萧然的肩窝处,狠狠蹭了下。半晌之后,离开时才在萧然的脖颈处稍微用力咬了一下。
萧然“嘶”一声,笑着说:“你属狗的?”
“上次那个情形你都没记住。我这次我不咬你一口,你不更忘得快。”
费尧还挺有理,萧然觉得怎么反驳都太对,干脆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费尧。
费尧却又说:“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又不想走了。”
那你就留下来……萧然欲言又止,经过昨天的同床经历,他心里已经认定,如果是费尧,他其实并不介意,努力一下去适应。
可是这会,他心里还乱着,所以干脆闭上眼,对费尧说:“不看你了,还不行?”
费尧笑了笑,拉着被子干脆往萧然身上一蒙,开门出去。听见清晰地听见关门声,这才把被子扒拉下来。
夜色未尽,他却久久不能眠。
即使连着两天没怎么睡,费尧也起得早。
萧然早餐还没做好,他已经从楼上下来,倚在厨房门口看着萧然说:“还以为大早上家里出了田螺姑娘。”
萧然把薄饼翻了个面说:“什么姑娘?”
不过田螺他倒是挺认可,有他这么勤快,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餐的吗?